奇迹(MU): 剑魂(九)
剑魂
一会的工夫,他们来到了失落之塔。“就是这了,一会儿你可别吓着。”南烈忍不住逗了她一下。“什么嘛,我斩过的妖比你吃的盐还多喔,你放心吧,这里一切有我。”知道到了目的地,小剑魂收起了心中的沮丧,她要认真对敌,不能让南烈有事。原来南烈在她心中真是如此重要啊。一进去,里面静悄悄的,什么也 一会的工夫,他们来到了失落之塔。
“就是这了,一会儿你可别吓着。”南烈忍不住逗了她一下。
“什么嘛,我斩过的妖比你吃的盐还多喔,你放心吧,这里一切有我。”知道到了目的地,小剑魂收起了心中的沮丧,她要认真对敌,不能让南烈有事。
原来南烈在她心中真是如此重要啊。
一进去,里面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啊,怪怎么都没的啊。”
“哈,看到我了,谁还敢出来受死啊。”
小剑魂总是不忘吹嘘自己一番,不过南烈却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为什么这里的一切和自己如此亲近。
很顺利的他们来到了最高的一层――巴洛克的占据地。
一个漂亮男人,没错,是人,正朝他们走来。
“阿烈,看他怎么长得和你这么像啊。你是不是还有兄弟啊?”小剑魂发现新大陆了,她不住的嚷嚷。“哇真的好像喔。”
“这是把好剑。”那人开口了。“你们是来杀巴洛克的吧。”
“不错。”看着那个漂亮男人,南烈突然浮上一种不详的预感,“你是谁?”
“阿烈,不要和他废话了,我们快去找巴洛克,然后杀掉他。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冰风谷里多玩一会了。”小剑魂着急着要去斩妖除魔,剑身在南烈身上振荡了起来。
“铮”,破坏剑又自主地出鞘了。
“蚀心剑,原来你拿的是蚀心剑啊。若是蚀心剑,那你便可天下无敌了。”漂亮男人浅笑着说道。
“你到底是谁?”
“南烈,你已经斩了巴洛克了?”突如其来的声音,三人,喔 不,是二人一剑魂回头望去。城主带着一些人已经跟在其后赶到了。
“我一路上塔都没怪物阻住,南烈,做得好!”
“南烈?你叫南烈?”漂亮男子的声音突然变调。
“小意,你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当然是女孩了,我想要一个像你这般温柔可爱的女儿,到时候我就可以宠两个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了。”
“不要了,我想生一个像你这般英勇的男孩,你们也会是我今生的最爱。”
“还是女孩好,我们可以再多生几个没问题的,我一定养得起你们。”
“呵呵,你当我是猪啊。对了你给孩子想好名字了没?”
“想好了,如果是男孩,就叫南烈吧。因为他是带着我对你的爱而生的,而我对你的爱就如那熊熊的烈火,永远不会有熄灭的那一天。”
“好啊,如果是女孩呢?”
“那就叫掬意吧,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掬在手中的最爱。”
南烈,南烈,可是如他所想的那样?
谢谢你小意,终于还是让我看到了,原来这个惊喜你为我藏了二十年。
他冷冷地看着城主,“好久不见了,你果真认我不出了吗?”
“是你,二十年前,你不是已经……”
“是啊,怎么,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当年你一手毁掉了我的幸福,现在所有的罪恶都要由奇迹里所有的人来承受,他们所受的痛苦可都要拜你所赐了哈哈哈。”漂亮男人狂笑着,突然他的身上出现了坚硬的红铠甲,手上现出巴洛克的武器――死神镰刀。
“南烈,快他就是你要杀的人,快去啊。”城主惊慌地朝南烈叫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看着你会有如此的熟悉感,就像,就像是亲人,难道我也是魔吗?你告诉我。”
“不,你不是,你只是我的儿子。”巴洛克缓缓地讲起了前尘往事,那悲惨的一幕幕在南烈的眼前放映,他突然不能呼吸了。难道那双眼是如此的熟悉,原来自己的双眸怕也是依他而来的吧。
“啊,你与他竟是一伙的,你们父子都是魔!”城主听到这一如此惊人的事实,十分错愕。
“不,我不是。”
“方才他已经说清楚了,现在还想欺骗我,不仅如此,连同破坏剑一事你亦心存恶念,有心隐瞒于我。”
“慢着,什么叫心存恶念?破坏剑是受人之托,要不是看在剑宗老大哥的面子上,我压根不曾想要破坏,而今破坏剑认我为主,我能拥有她是理所当然,这与存不存恶念有何相干?”限使他真心存杂念,这念也不叫恶念,而已欲念――他想自私地留着小剑魂,留她在身边。
这念头既不伤天也不害理,何需扣上恶念这等沉重罪名?
“我不会听信一只妖魔的话,一切尽是狡辩,今天我要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两只魔物。”
一柄剑飞奔而来,南烈还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等他发觉却已不及躲避。
“阿烈――”
熟悉的唤声飞驰而来,一直在看着事情发生的小剑魂也被阿烈的身世搞得不知所措,现有人要偷袭于他,那保护他的责任就在自己身上了。她在第一时间内为南烈挡下了城主一的攻势。
金石互击的剑啸清亮,两剑会集之处,银芒迸射,城主手中剑自是不敌破坏,应声而断。“原来你以前不谙剑术都是假象,原来你已经到了临空御剑的境界。若你身为人恐怕便是老夫下一任至尊之位的传人,只可惜你是魔。”城主不由得惋惜,他贪痴地看着那柄剑,如果那柄剑 是他所拥有……
“我哪会什么临空御剑,这只不过是柄剑在乱飞罢了。”南烈低声嘀咕。
他总算明白,难怪小剑魂每一任主子几乎都是剑艺高超之人,其中恐怕有不少人就像是他现在的情况――根本不用自己出手,爱管闲事的小剑魂也会替他上场应战。
“南烈,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巴洛克,不,南烈的父亲开口问道。
“不了,你先让我调适一下,我对自己的身世还不能很快接受。”
“那好,你专心对敌吧,他可是我们一家人的仇敌,绝不能放过。”
“城主,我有剑,您暂且先用。”
“不用了。果然是老夫大费周章想要取得的绝世好剑,其余的剑又能奈它何?”
“你唧唧 咕咕个啥 劲呀,在那边自我陶醉什么?”哼,小剑魂飘回南烈的身边。双手攀着他的颈间,破坏剑则是杀气腾腾地指向城主。
“你不怕我?”趁着空档,南烈问小剑魂。
“废话如果你不是人,难道我就是吗?你不怕我,我为什么又要怕你呢?”她贴在他眼前,像在训诫一个小娃儿。“我只管谁是我的主子,可不管主子是人是魔,当然,我也不会准许有人欺负我的主子!谁胆敢对你提剑相向,我就同谁过不去。”她说得义愤填膺,双臂摊展地护在南烈面前。
不准许有人欺负她的主子…… 这句话,轻轻敲叩在南烈的心坎。
可见在她心里,“主子”仍重于一切,就算今天她的主子换了对象,与他若为敌对,她也会像现在对付城主般对付他吧?
刀剑无情,但就她而言,她已经远远超过了无情之剑,至少对主子忠心不二的感情是不容置疑的,只是她似乎不懂其余世间的感情,只一心一意守着剑,守着她的主人。
南烈有些心浮气躁,不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世,也不是因为城主欲对他杀之而后快,他的心竟只是因剑魂向来谨守的忠诚而波动。
她讨厌听他谈论起“主子”,没料到他更加讨厌“主子”之称!
一千两百零一……在她的心中,他的排名只不过是第一千两百零一。
“阿烈,你握住我,我们合力把那城主给劈了”。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这个“主子”吗?不许任何人欺负我这个“主子”吗?我有个这么好的机会让你来表现,我就不打扰你大显神威了。”南烈摊掌恭送小剑魂上场厮杀,自己向后退了一步。
“阿烈,你怎么可以这么窝囊?”
面对她的指责,南烈只是扯扯唇角,“我身来如此,反正是认主不认人,那么算你倒霉跟到我,既然我是主人,那么我说的话你就要奉为圣旨,去和城主一决高下,去拼个你死我活吧。”他背靠着柱子上,朝她努努下颚。
小剑魂终于发现南烈不对劲了。
“阿烈,你怎么了?”她懒得理会现在仍处于被人团团包围的危急状况中,挥舞如翼宽袖飘到南烈面前,与他平视。
“你好像……怪怪的……”口气好冷淡喔,“我说了让你不痛快的话?”
“你那番为主子肝脑涂地的宣言,会让全天下的主子都眉开眼笑,我为什么要生气?”
哟,口气越来越冷冽了,还没说生气,骗人!
南烈既然特别强调她的某段论调,表示那是所有问题的症结?
可她努力想,用力想,还是觉得自己从进塔以来所讲的每字每句都是经典,字字珠玑,哪来惹他不快?而且她还为他出头,护他安全,为什么换来一张臭脸给她看啊?
还是……
“啊,是我那句脱口而出的窝囊?”是了是子,一定是这个严重损伤男人自尊心的字眼。
“我不否认我窝囊。”命重要还是窝不窝囊重要?要他南烈来选,他毫不迟疑地选择前者!
“这表示你不是因为这句话而同我生气,那你到底在气什么?”她真摸不透了。
南烈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听在她耳里却像是轻叹一般。
“你舍命保护我,是因为我是破坏剑的主人?”
她没有考虑,点头。
“就因为我是破坏剑的主人?”
咦?为什么又问了一回同样的问题?她虽不解,却还是点了一下螓首。
“因为我是破坏的主子,而无关我是不是南烈?”
“咦?”
“今天被你护在身后的人,是人是妖都无妨,你都不在乎,只要是“主子”就行?”
“这……”
南烈双唇越抿越深,还记得他喝醉酒那天,是被小剑魂与伏翼的交谈声有所吵醒,那日伏翼最后所提出的问题――
如果有朝一日,你这柄剑被迫与阿烈兵戎相向,看来你仍能毫无迟疑地将破坏送进阿烈的胸口?
她还没有回答,便让他一句“别同她说这些有的没的”给打断了,他知道,他是故意打断她的答复,因为他害怕――
“倘若今天我的角色与城主互换,破坏的剑尖便是向着我?”
害怕听到由她口中说出的肯定答案。
“然后,穿透我的心窝?”南烈大掌覆在心口这上。
同一瞬间,锋得的剑尖透过了她虚无的身躯,直直抵住南烈的手背,强劲的内力往剑身一推,没入了南烈的胸膛――
那柄逞凶的剑,正是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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