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MU): 收集点滴往事,拼凑美好回忆-远离是为了更爱你!

作者: 梵幽 2005-09-16 我要投稿专区首页

梵幽
远离是为了更爱你在网络上蹉跎几年,游漓现实与网络虚拟中。和大山的关系始于网络,因奇迹进入现实,彼此间曾爱得轰轰烈烈。协议分手以后,两人出去时连手指碰到的几率也变成万分之一,在游戏上碰到也只是打个招呼。这种友情像一张极淡的水墨画,延续着没有终了的感情。竹溪觉得在那一次爱恋里,几乎用
远离是为了更爱你

在网络上蹉跎几年,游漓现实与网络虚拟中。和大山的关系始于网络,因奇迹进入现实,彼此间曾爱得轰轰烈烈。协议分手以后,两人出去时连手指碰到的几率也变成万分之一,在游戏上碰到也只是打个招呼。这种友情像一张极淡的水墨画,延续着没有终了的感情。

竹溪觉得在那一次爱恋里,几乎用完了全部的激情,也许真正的投入都是这样的吧,投资越大,结局很可能是彻底破产。在两人关系摇摇欲坠的时候,竹溪说恐怕自己会后悔跟他分手,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做一个一辈子的朋友吧。她不能想象再也无法看见他的日子,所以要求保持一种稳定的关系,见见面,说说话。但是不再涉及感情。思考了片刻之后,大山同意了。然后是一阵子日本式的沉默。

大山是个守信的人,那个约定变成了现实。现在他每隔一两个星期就会叫她出来吃顿饭,老朋友的口气,随意,并不执意;或在游戏上礼貌性地写写信件,留留言什么的;遇到她有事,大部分是她要陪现在的男友,他就说:那么下一次再约,又或是你玩得开心点,然后礼貌地挂断电话;定期似的,竹溪奇迹的包包里会常出现她喜欢的小东西或小玩具,附上的留言注明刚巧打到,先放你那保管,仓库里的衣服如果你不喜欢就或卖或送吧,我用不着的。

竹溪和他分手之后的第一顿吃饭里,感觉忐忑不安,那是隔了大半年,他来到本地工作。见面之前,他问她要一个闹钟,说刚到这个城市,明天要去外地出差,手表不见了。她把自己的闹钟加了电池,放在盒子里带着吃饭。从时间上看来,不是约会的时间,晚上11点,因为他的飞机延误了。她细心地装扮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出于一种尊重或者礼貌吧,她要自己在任何时候都像朵花一样的美丽。美丽曾经是他对她的要求,他总是喜欢坐在她对面,细细欣赏她的穿着和装扮,看她细细的手指在桌面上划来划去。她突然觉得自己瘦了,在晚上的风里等他,被一阵子一阵子的掠过。一切如常,但是全部改变了。如常的是话题和说话的方式,改变的是他的目光:很沉静没有了亮光。目光穿过她的面颊和头部到达后面的墙上,她意识到:爱情已经退潮,留下来的是沙滩上零星的小石子。

看得出,他努力营造着轻松的氛围。再后来他就周期性地和她见面了,很轻松的话题,很愉快的晚餐,游戏上他会留言:最近很少见到你来游戏,恋爱进展顺利?渐渐,竹溪就没有紧张的感觉,开始习惯这样的一种关系。圣诞前夜的晚上她甚至把自己的男朋友阳柏也带出来,和他聊天吃饭。竹溪觉得需要担心的事不存在了,她永远都可以看得见他,并且保证两人之间不会有冲突产生。这种关系比起起落落的恋爱关系稳定得多。开玩笑地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他总是老实地笑笑,不会延伸话题。

作为朋友,竹溪先想舍弃这种无谓的约会方式,主要是没有什么话题,有时候就是在一起吃饭,喝茶,聊聊近况,笑几声,谈不上激动人心。以往不是这样的,有爱的时候,连空气团都是有颜色的。如果现在有人问她曾以爱过谁,她一定会说他,再补充一句:是过去的他,不是现在的。

竹溪把爱放在生命的全部重心上,集结了她体内所有对于未来的幻想,生活总在一种等待归来和等待离去的状态中延续,经由四季,经由各种各样的节日,沉淀下来的感情,走了3年的心路,终于停止了跳动。那天晚上的“送钟”其实也为他们的感情送了终。以前,她要自己与任何一个他接触过的女性不同,为这种不同,她支付着持之以恒的努力,她耻笑“平凡”这两个字,现在她追求的也是这两个字。如今回过来看现在,不免清晰地感觉到一种被救赎之后的气质永久性地停留在身上,她从一种绝望的感情中自救出来。除此之外,也产生了悲切的意味,一切像一层壳那样地迅速退去,又包裹了越来越厚的“平常”的东西。

她始终喜欢着这样的一类人,他们总是很寂寞很寂寞地背着包,把吸剩的香烟往鞋底上轻轻地揿熄,即使走路也渲染在自己的想象的天地,穿云过雾。穿纯色的衬衣并天天更换,他们喜欢大大的褐色的便鞋和蓝色白得盖到脚面的牛仔裤。他们的生活中充满着不同层次伤感,但他们的笑容始终带着纯真的意味,他们把自己的世界无限扩大,不经意地把向外的世界无限虚化……这时,带着孤独意志的美出现了。

她会从一个梦里醒来,怕得要命,所有的声音褪尽,仍是她孤军作战一个。她想了很久,觉得身边一个安全的人都没有。父母忙于到处旅游,连阳柏也忙着考雅思。只有大山,老老实实地守着2年前的诺言,按时和她见面,按时在奇迹中等待她的出现,按时地在她的包包放上她喜欢的礼物。那或许说是种安全感,不用考虑结婚,也不用担心被遗弃了。起初她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丰厚的积蓄,所以有这种不安的感觉,她定期地存一些钱在信用卡里,每个月数字会有些很小的变化,她不是应该存钱的人,存了又拿出来,无度地消费并产生良心的不安。因这她觉得自己空的时候,想花钱去买些东西来装点,证明自己可以给自己安全感。可是,这种感觉还是一再地出现,积聚着一团凉气,蔓延到四肢百体,久了,就变成另一个你自己了。

有一个深夜,竹溪听到大山的电话,她从来没有听过他如此不安的声音。像从地极传过来的,他说他很痛,但说不出地方。她冷静地放下电话,穿衣服,拿钱,拦车。须臾到了他家,他疼得站不起来。她用毛毯包起他的身体,把他往电梯里拖。在救护车里,大夫欣赏地看她在旁边忙来忙去:用枕头垫高他的头,掳他的衬衫袖子让大夫量血压,上楼去拿他的替换衣物。他的手臂有了青筋,无力地垂在身旁,白得令人心疼。她意识到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他其实是一个人像一棵葱一样地种在本地的一栋房子里,每天很晚很晚地回家,看很多很多的报纸。他睡在病床上,不断耸动着身子,呕出一些清水,仿佛是架出了故障的机器。她在侧面抱住他,把自己不知是汗还是泪的脸贴在他额上,让他安定下来。他抓着她细小的手臂,软弱无助,抽搐的动作变得缓慢,竟有泪水在脸上纵横。他说:不好意思,这样真难看。他在她的怀里渐渐平静下来,然后睡着。

竹溪在走廊里打电话,跟男朋友说公司有事情,可能要通宵。把自己埋在走廊的沙发里坐了很久,轻轻地哭了一会儿。她想着他发红的眼睛,和满脸的惊惶。

拿他的身份证给护士登记的时候,和身份证一起拉出来的是个紫色的印度丝的锦囊,里面有竹溪在3年前写过的字:爱我。她的心纠成小小的一团:他一刻也没有抛弃过她,也一刻没有不爱她,他只是强迫自己接受了另一种方式,那种远离的方式,可以让他爱她更久。

以上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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