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MU): 奇迹别传《乱谈青楼》之一圣者初现

作者: 楚天舒 2005-01-07 我要投稿专区首页

楚天舒
夜是宁静的,满天的繁星闪烁,犹如情人如烟的眼眸般让人心醉,那轻柔的晚风,分明是情人多情的抚摩。风少和平常并肩躺在勇者城外的草地上。风少扯根青草咬在嘴里:“真美的夜啊,可惜躺在我身边的是个不解风情的。”平常侧起身色色地笑说:“思春啊你!怪不得最近你每次连站岗都神情疲倦,是不是每天晚
  夜是宁静的,满天的繁星闪烁,犹如情人如烟的眼眸般让人心醉,那轻柔的晚风,分明是情人多情的抚摩。

  风少和平常并肩躺在勇者城外的草地上。

  风少扯根青草咬在嘴里:“真美的夜啊,可惜躺在我身边的是个不解风情的。”

  平常侧起身色色地笑说:“思春啊你!怪不得最近你每次连站岗都神情疲倦,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自我安慰啊!”

  风少拍拍平常的头,笑:“小家伙,P大点就不学好。对了,我昨天教你的那几招练得怎样了?”

  平常站起身,解下腰间的佩剑,说:“风大哥,我练给你看看!”

  

  月光下,平常沉腕拧腰,起手一记“仙人指路”,剑光霍霍,他将风少传授的长风剑法一一舞出。只见他腾挪闪跃,身形时而轻灵如脱兔,时而凝重似山岳,虽然整套剑法的变化不多,但招招凌厉,最适合临战使用。

  风少在一旁默然颔首。平常的确是可造之才,以他的悟性,他应该有更高的成就更好的作为,但苦无明师,只得随他一起在军营中做一名普通的守卫每日站岗巡逻。

  待平常舞完,风少说:“很好,来,坐过来!”

  两人并肩坐下,风少说:“常弟,我的长风剑法你都学会了,我也没**可以教你的了。明天我向大帅申请调你去前营吧,在那里你会学得更多。”

  前营的地位相当于皇帝身边的御前侍卫,现由闻名勇者的十大大将军之一的往往所统帅,每个营兵都是精挑细选经过重重严格考核才有资格当选,服役于前营是勇者王国每个剑手的最大心愿。

  

  象他们这样的守卫,想见前营的大将军简直无异于痴人说梦,但风少却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和大将军的会面不是他的荣光,而是他给了大将军的面子一般。但平常相信风少既然说出口就必定能做得到,他极少给人承诺的。在平常心里,风少是个神秘的人物。自认识他以来,他把自己一身艺业毫不保留地传授给他,象个兄长般对他关爱有加。而且他剑法精纯,武艺高强,却甘心在前哨做一名默默无闻的守卫。有一次,往往将军来前哨视察,所有的哨兵都留在营地一睹大将军的风采,惟独不见风少的人影。后来平常在城外东北的小河边找到他,他正与一个流浪的商人一起喝酒。他宁愿和流浪汉一起喝酒也不愿见到将军,当时平常还暗中嗤笑风少的愚不可及,却从未深究他为**要这样做。

  

  平常兴奋地说:“风大哥,我真的有资格去前营么?”

  看着平常兴奋的样子,风少仿佛看见年轻时候的自己,欣慰地笑了:“我说你有你就有,难道你不相信风大哥么?”

  平常说:“那风大哥呢,你不去前营么?”

  风少一怔,眼中掠过一抹痛苦的阴霾:“我还是在前哨当守卫巡逻吧,你也知道风大哥我不喜欢受人约束和管制,如果去了前营,过不多久也会因不听军令而被开除的。”

  平常忽然长长叹口气:“如果我们的王国能一直象今晚的夜色般安宁祥和就好了。没有流血,没有战争,没有骨肉相残,没有妻离子散,人人和睦相处,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鳏寡孤独都有所养,这才是真正的奇迹世界啊!”

  风少冷笑一声:“在没有消灭昆顿的魔军之前,你所说的一切都是梦想。”

  平常豪迈地说:“做人就应该怀有梦想,否则我们的人生哪会有前进的动力。”

  风少说:“话虽不错,但你也应该做个切合实际点的梦啊。你的梦想对现在的你我而言还是个奢侈的东西,做人首先要面对现实,如果连眼前的事务都无法应付,梦想终究只是空想,所以你暂时还是看好大门吧!”

  

  突然,前方的树林响起老鸦的呱叫,在静寂的深夜,那呱叫显得特别清晰和凄厉。接着,几只乌鸦从树林中振翅飞出。风少和平常不约而同地从草地跃起。平常警觉地说:“风大哥,会不会是地下城派遣来刺探军情的敌兵?”风少点头说:“有可能,你先在此把风,我过去看看。万一我有不测,我就发出彩弹,你赶紧回城禀报。”平常凝重地点头,拍拍风少的肩膀:“风大哥,小心!”

  

  **

  

  平常忐忑不安。

  自昆顿的魔军对奇迹大陆全面发动侵略以来,由于大陆的各个王国因为和平存在了很多年,没有任何战争,人们逐渐忘却了自我保护,根本就不是魔军的对手,于是各王国纷纷沦陷,到如今只剩下勇者、仙踪林和冰风谷三大王国。强大的敌人节节深入,人们终于明白敌人是有备而来的,敌人想拥有这片肥沃的土地,想奴役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辛勤耕耘的勤劳而善良的人们,为了保卫家园,三大王国开始训练自己的军队,人们也开始锻炼自己,于是,无数的勇士诞生了,英勇的反击战开始了。如今,昆顿的攻打勇者的先遣部队由戈登率领,驻扎在里勇者只有二十公里的地下城,大规模的攻城之战随时都会爆发。

  

  平常仍在焦灼地等待。已经大半时辰了,风少自进去后就没有任何动静,难道他遭到骷髅兵的围攻,在还未来得及发出彩弹示警就遭遇不测?不会的,以前地下城也有派敌兵来刺探军情,每次都只有两三人,以风大哥的武功,他应该能自保和全身而退的。为**刚才不随他一起前去呢?虽然自己的武艺远不如风大哥,但总好过让他一人只身涉险啊!

  

  正当平常自责之时,树林中传来毕剥的响动,风少背负一人从林中走出。平常一个箭步迎了上去。风少把背上的人放到地上让他平躺,说:“给我水!”平常忙把水革递过去。在风少给那人喂水的时候,借着朦胧的月光,平常认出他来,竟是那日和风少一起喝酒的流浪商人。只见他双目紧闭,全身鲜血淋淋,脸上一道伤口深可见骨,最大的伤口在左胸,虽然风少给他做过包扎,但仍无法阻止鲜血的沁出。

  

  那人喝过水,片刻后悠悠转醒,不住地咳嗽,咳出的全是血水,沿着嘴角流到脖子,煞是吓人。风少忙用手为他擦去。那人见了风少,艰难地浮起一丝微笑,挣扎着想坐起,风少拦住他:“白鹤兄,你伤势过重,先好好休息一阵!”白鹤推开风少,展眉笑说:“风兄,我的伤势如何我自己很清楚,现在就是仙踪林精灵族的心黛女王亲自前来也决难将我医好,所以趁我还清醒之际,我要将我打探到的一些情况告诉你,你要努力做到,否则我的死不会有丝毫的价值!”

  

  仙踪林的精灵族是奇迹大陆最神秘的部落,她们生活在树林之中,很少与人类来往。传闻她们有神奇的魔力,不仅可以使伤者起死回生,当她们念动咒语施展魔法时还可以增加战者的斗志和力量,而且她们的箭法精绝,几乎个个都是神射手,特别是她们的女王心黛,医术、法力和箭法冠绝大陆,无人能及。如果连她都无法医治,白鹤的伤势就可想而知了。

  

  风少说:“白兄,你说吧,只要是风某我力所能及的,别说几件,就是几十件几百件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白鹤说:“一直以来,我假借流浪商人的身份接近昆顿的魔军打探他们的行军路线和**署,原来他们驻扎地下城迟迟未做下一步的攻战,其实是在调遣魔王麾下的毒牛怪和暗黑骑士,目前,这两股力量已经汇聚在地下城,我想过不多久他们必定前来攻城,一场血腥的杀戮避无可避了。”

  风少的脸色顿变:“**,连毒牛怪和暗黑骑士都出动了!”

  

  平常却是首次听闻毒牛怪和暗黑骑士之名。他不知道毒牛怪皮厚如革,一般的刀剑难伤其筋骨,而且浑身上下沾有剧毒;而暗黑骑士身材矮小,动作轻灵如鬼魅,常常蛰伏在暗处偷袭,让人防不胜防。如果毒牛怪和暗黑骑士联合攻城,再加上拥有邪恶力量的骷髅兵和幽灵兵,勇者王国还有抵抗的余力么?

  

  白鹤说:“是啊,我就是前往地下城打探他们的兵力部署才遭到暗黑骑士的伏击。”说到这里,白鹤又开始咳嗽,连气息也越来越弱了。这次他咳出的不是血水,而是鲜血。白鹤顿了顿,说:“在与毒牛怪和暗黑骑士的格杀中,我悟出牵制他们的方法。”

  平常问:“**方法?”

  白鹤喘气说:“联合精灵族,只有她们的魔法才能抑制毒牛怪,而且她们的精气可以提升剑士的防御和力量,这样就不怕暗黑骑士的偷袭。”

  

  白鹤颤抖着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递给风少:“这本《玄月》剑谱是一位前辈高人传给我的,现在我送给你们,希望对你们有帮助!”玄月剑法可以说是剑道的最高境界,它比普通战士所运用的钻云枪、一般战士的霹雳回旋斩和袭风刺都要奥妙许多,但同时要求使用者必须具备极高的功力。

  

  白鹤说:“风少,你必须要说服国王先行撤退,到仙踪林与精灵族联合,再前往冰风谷,找到失踪已久的大天使,学到至高无上的大天使之剑法。只有奇迹大陆现有的三大王国联合团结起来共同御敌,大陆的振兴才有希望!”说到这里,白鹤狂吐一口鲜血,缓缓地闭上双眼。

  风少虎目蕴泪,握紧拳头:“白兄,你放心,风某决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我一定要让昆顿的魔军血债血偿!”

  

  **

  

  安葬好白鹤之后,天色已然微明。早起的小鸟唱着欢快的曲儿在林中的树梢上窜来跳去,沾露的山草绿如翡翠,在晨风的吹拂下跌宕起伏,宛如一群联袂起舞的绿绦少女,而那些山花分明是少女们鲜活的笑魇,让人情不自禁想停下匆忙的脚步一亲芳泽。然而,谁曾想,在这片温馨祥和的背后却隐藏着一场日渐临近的残忍的杀戮呢!

  风少和平常回到城里。风少一路都没说话,平常知道他因白鹤被害而心情沉郁,他找不到适合的话语安慰,只在暗中发誓,他日在战场上一定奋力杀敌,以告慰白鹤的在天之灵。

  经过酒楼,风少拍拍平常的肩:“走,陪我去喝两杯!”

  

  时辰尚早,酒楼中的客人不多。风少和平常刚坐下,风骚的老板娘无敌别姬扭着水蛇腰一扭一扭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平常真怕她一不小心把腰扭断了。也不知道她擦的**胭脂水粉,人还没走近,平常的气道已被她身上的异香堵塞,呼吸都变得艰涩起来。

  无敌别姬一手晃着手中的手帕,一手搭到风少的肩上,媚笑说:“哟,风少来的可真早啊,看你满脸疲惫,是不是刚值勤回来啊!这样吧,你今天的早餐我请,算是对你的犒劳。”

  风少冷冷地说:“不必,你离我远点就是对我最大的犒劳了!”

  平常扑哧一笑,的确,一大早闻到这样的香味,再好的胃口也都没了。

  无敌别姬面不改色,依然粉面含春,手帕却打到平常的脸上:“小兄弟笑**,没见过老娘和男人调情么。”就这么一打,平常已是面红耳赤,垂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无敌别姬呵呵娇笑:“风少,你的这位小兄弟面皮可真薄。好了,不逗你了。风少,看你一身血渍,是不是又杀了几个刺探军情的敌兵?”

  

  风少仍不拿正眼望她,说:“先给我们来两斤二锅头,三斤牛肉,四个烧饼。然后去洗个澡,把你身上的臭味都洗掉,我等会有要事找你!否则闻着你的臭味,我不但酒喝不下,肉吞不下,连话都可能说不出来!”

  无敌别姬妩媚一笑,袅娜地走了。

  平常说:“风大哥,老板娘对你好慷慨啊,每次跟你来她都免费款待我们,你和她是不是……”风少瞪平常一眼,吓得平常把后面那截话都噎进了肚子。

  风少说:“要想成为一名真正的剑客,首先要修身养性,一些俗事就让你心生牵绊,你还如何能抱元守一凝神悟道!”平常垂头说:“谢谢风大哥的教诲!”风少说:“吃完后回营休息,不可将昨晚的事泄露出去,以免动摇军心,回来后我教你研习《玄月》剑法。”听得风少要将玄月剑法传授给他,平常喜不自胜,随即皱眉问:“风大哥,你要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吧?”

  

  风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却不作答。两人风卷残云,片刻将牛肉和烧饼吃得干干净净,酒也喝得不剩半滴。风少掏出一锭银子丢到桌上,喊:“小二,结帐!”

  平安忙不迭从柜台那边跑过来,马脸堆满献媚的笑:“老板娘有交代,你们的酒钱免了。”

  风少说:“老板娘她人呢?”

  **:“正在内堂等您呢!”

  风少点头,对平常说:“你先回营吧。”

  

  **

  

  无敌别姬并未听从风少之言当真洗了澡,她仍是刚在酒楼大堂的装扮,只不过身上已闻不出异香。她坐在房中的小台边,正自斟自饮。

  “你好有雅兴!”不待主人招呼,风少自己过去在台边坐下。

  无敌别姬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道:“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哼,雅兴,我没有这份闲情。**要事,说吧!”

  “白鹤兄死了!”

  “当啷”,无敌别姬的酒杯掉到地上。

  “我身上的血是白兄流的!”

  “不会的!不会的!你在骗我,你跟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一样,想骗我离开勇者,对不对?”无敌别姬的双唇颤抖,手撑在台面想站起来,但身上的劲道好象随那从碎裂的杯中流走的酒一起流出了体外。无敌别姬咬紧下唇,极力阻止某些东西溢出眼眶。眼泪终于没流出来,但下唇却已咬破。那血沁入口中,混合着口腔中残留的酒,又腥又涩,而这不正是仇恨的味道么?然而,只那么一瞬,无敌别姬已经走出痛苦,恢复了平静,她换个酒杯再给自己斟满,一口喝干,这才问:“白鹤是怎么死的?”

  风少这才一五一十地说出事情的经过。

  

  无敌别姬盯着风少的眼睛:“他到死还是不肯透露无J的下落?”

  风少摇头:“或许他自知精力有限,所以只说了他打探到的情报,我也不敢分散他的心神去问。我知道你以大将军之尊屈就在酒楼当老板娘,为的是一面收集情报,一面打探无J的下落。但是,王国的存亡比J的生死更重要,所以我想请你安排最短的时间让我见国王和其他将军。”

  

  无敌别姬说:“就凭白鹤的一面之词去说服国王放弃经营多时的防御而退守?”

  风少说:“暂时的退守是为了保存实力,我们没有与戈登的魔军硬拼的代价和筹码。只有暂时的退守,才能发动更强势的进攻。”

  无敌别姬说:“话虽如此,但其他将军会相信白鹤的话吗?国王会同意退守吗?即使勇者的大军退守,而精灵族会同意联合吗?”

  无敌别姬的每次追问都是问题的结症。风少一拍台面,呼地站起,一字一顿地说:“所以,我们才需要更加努力。”

  

  **

  

  平常并未立即回营。

  酒楼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作为王国唯一的消遣场所,酒楼的客人形形色色,有平民、剑客、道士、商人,但最多的依然是驻守勇者的兵士。军旅的生活单调而枯燥,而魔军的逼近所造成的紧张氛围使得兵士们需要借助酒来舒缓一下。

  

  客人多了,酒楼开始嘈杂,而话题也自然离不开战争,客人们都是三五成群围在一桌议论魔军会何时发起对勇者王国最后的攻战。平常起身本想回营,瞧见身形瘦小的平安来回奔忙,忙得汗流浃背不亦乐乎,就主动过去帮他收拾碗筷杯盏。两人合力将碗筷抬到后院清洗,**:“谢谢!你刚值勤回来,也很累了,回去休息吧!”平常抹了把汗,说:“不要紧,我现在精神很好。对了,这么大的酒楼今天就你一个下手么,还有两个伙计呢?”**:“他们是我师弟,我师傅病了,他们在照顾他。我等等还要过去看望他老人家!”

  

  平常大为惊讶,说:“原来你们三人是师兄弟啊!请问你师傅是谁?”

  平安谦逊地说:“其实我师傅只是一个普通的铸造师傅,他的名讳不说也罢。”

  平常见他不肯吐露师承,也就不便再追问,说:“既然你有师傅,为**不跟随他学习技艺而来此打杂呢?”**:“师傅他老人家常常教诲我们,学习技能不必拘役某个固定的环境,任何地方都有某种东西需要我们去领悟。就好象在这酒楼,虽然龙蛇混杂,但从客人们的言谈举止中可以了解许多风土人情和外界的变故。”

  平常皱起眉头,平安的话他似懂非懂,违背他一直以来遵循的技业须专研艺要勤的训条,但细细推敲,却又有几分道理。

  

  平安见他迷惑的样子,笑说:“其实,我开始听了师傅的这番说话,也和你现在这样,觉得有违常理,事实这正是师傅他老人家的睿智所在,我的悟性差了许多,时隔多年才领悟出他老人家这番话的奥妙。”

  平常问:“那你们平时随师傅学习**?”

**都学!”可能是见平常满脸不解,又解释说,“不过主要是道术!”

  平常蓦地想起风少曾经提到的一个人来,心不禁一阵紧张地剧跳,但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是啊,以他的名望和地位,若是定居此闹市,岂有不被人认出而传扬开来的道理。但不是有“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之说么,以他的智慧,其行径自然大异常人。从平安的介绍可知,他精于铸造,通晓道术,即使不是名满天下的“七巧手”冢老人本人,想必也会与他有几分渊源吧。传闻奇迹大陆的青龙刀、屠龙刀、太阳剑、奔雷剑、毁灭之杖、麒麟之杖和追月神弩这七大神兵利刃都出自他手由他所铸造。只要他看你一眼,就可以判定适合你用的兵器,而且道法高深,有占卦易卜算计过去未来之能。十余年前,国王派人到他府上力聘他为当朝国师,他以年老力衰为由而婉拒,其实是他淡泊名利不愿意在官场中与人倾轧相争。自那之后他就销声匿迹。

  所以当平常听得此人的特征与冢有几分相似,当即拿定主意,试探地问平安:“平安,我想铸把利剑,等等我随你一起去见你师傅好吗?”

  

  **:“你把草图、材质的要求和出货时间告诉我就可以了,当然,还要给点订金!”

  平常说:“我还没草图,那剑还只是我的构想,非常特别,我都不知道怎么画它。不过我想铸造师经验丰富,听过我的讲解后一定会明白我的意图的。兄弟,帮大哥一把,我知道你师傅有恙在身,我阐明意图就走,不会打扰他老人家太久的。”

  “那好吧!”平安有些无可奈何。

  

  **

  

  酒楼后的北街。铁匠铺。铁匠铺的门面在风吹雨打和烟火的熏陶之下显得破烂而古旧。

  从哨所出来,由北门到东门,平常日日都要从这个铁匠铺的门口经过,有时还来这里磨磨剑,但从未象现在这般仔细地打量这家店面。可映入眼帘的除了破烂、古旧,他找不到任何特别的地方。如果有的话,就是现在站在门口的两个必恭必敬的年轻人。

  “绝对,遥远,你们两个不去照看师傅站在这里做**?”

  “师兄,师傅说有贵客光临,让我和遥远出门迎接。”绝对解释。

  遥远说:“我们刚出来,师兄你就回来了。难不成师兄倒成了贵客?”

  平安擂了遥远的胸口一拳,笑说:“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调侃你师兄。师傅占卦绝对不会出错的,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时辰?”

  绝对说:“怎么会呢!师兄,他是谁?”

  平常见他们师兄弟三人有说有笑,关系融洽,心下很是艳羡,不象他,在军营中习武操练,除了和风少接触较多,平日难得有和人相处的机会,而风少待他亦师亦友,年纪也大他许多,虽然有时相互之间也开开玩笑,但不可能与他象他们三人这般随意谈笑交心。

  

  三人的目光都落在平常身上,难道他就是师傅所说的贵客?可看他的装扮,分明是一个小小的哨兵,身材虽然英武,外貌倒也英俊,年纪却不比他们大多少,甚至比平安看起来还要小一点,怎么看都不象“贵客”啊!

  “平安,你们三个在做**?还不赶快将贵客请进来!”屋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是,师傅!”平安应道,“平常兄,请随我来!”

  

  铁匠铺虽然陈旧,但里面收拾得异常干净,东西两边的墙上挂满已经铸造好的铁器,有各式各样的农具、生活日用品,却很少看到兵刃。北墙的中间摆两张太师椅和一张茶几,其中一张椅上坐一位须眉皆白童颜鹤发的老人,他面色祥和,笑吟吟地看着跟在平安身后的平常。

  **:“师傅,你老人家身体好些了么?怎不在房内休息?”

  老人摆摆手,说:“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我很好。平安,你去泡茶,遥远和绝对去准备酒菜,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进入!”

  三人拱手应说:“是,师傅!”

  待平安三人走后,老人突然扑通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圣者,您终于出现了。老朽苟延残喘,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五年。”

  老人的这一跪让平常惊慌失措,他忙将老人扶起,说:“前辈,您大概是弄错了,我是来铸剑的。”

  

  老人摇首说:“我七巧手一生占卦无数,从未出现错漏。普天之下,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我一人。按我的推算,你十八年前出生在冰风谷和勇者交界的红河村,你父母都是普通的平民。在你出生之时,红河村突然飞来数以万计的黑鹰徘徊在你家的屋顶。你父亲认为这是不祥之兆,想用火驱散它们,结果所有的黑鹰投火自尽,化作一颗鸡蛋般大小的果子。这果子其实是那些飞鹰的灵魂,极具灵性,一经形成就滚到你的掖下与你的身体合二为一。你父亲以为这些黑鹰是你出世招来的,从此对你漠不关心。你三岁时,红河村发生一场瘟疫,你父母在这场瘟疫中双双染病身亡,你因有飞鹰灵魂的保护而大难不死。那时你太过年幼,所以我不得不放弃国师之尊前往红河村暗中保护你,直到你有能力自食其力,我才回到城内开了这间铁匠铺。你生来注定是昆顿魔军的终结者,你成长的过程中充满坎坷艰辛,这些都需要你独自面对和承受,璞石经过打磨才能成为美玉,你要经过生活的不断磨砺才能成长为真正的圣者。所以,在你成为圣者之前,我不能给你任何帮助,我的任何帮助都有可能导致对你的毁灭。这些年来让你独自受苦受难流浪漂泊,我虽然心痛,却无法不硬起心肠。半年前,你加入前哨,在前哨跟随一名剑手值勤巡逻。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欣慰,因为我们的圣者日渐成熟起来。我将这秘密隐瞒十八年,怕的是昆顿也得知圣者降临而对你不利。今天我们终于相遇,你可知道这意味着**?”

  

  平常面面相觑,他实在无法接受和相信冢老人的话。在来铁铺之前,他还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哨兵,可突然名满天下的冢老人告诉他对他说他是昆顿魔军的终结者是传闻中统帅王国子民对魔军发动反攻的圣者,而他对自己的武功、才干清清楚楚,他只是一个哨兵,何德何能以圣者自居?

  平常讪讪地说:“前辈,我只是一个前来铸剑的哨兵而已,您所说的会不会另有其人?”

  冢老人拿出一张草图递给平常,说:“我知道你是来铸剑的,这就是你所构想天雷剑。”

  平常看那草图,顿时目瞪口呆。那草图上绘一柄四刃奇剑,剑诀之下凿有圆孔,形如满月,正是他所构想之剑。

  冢老人吟吟笑说:“剑我早已为你铸好,我之所以病倒,就是铸此剑操劳过度。现在我要助你回复圣者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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