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MU): 怎么?我有说过我爱你吗?(六)

作者: 2-2妞^@^宝贝 2004-12-23 我要投稿专区首页

2-2妞^@^宝贝
蜕蜕在VIVI的反复劝说和威逼下辞去了现在这份辛苦的工作。深秋到了,蜕蜕坐在阳台上,喝自己做的玫瑰花茶,看一片一片的落叶转来转去地从树上恋恋不舍地落下。秋天是深黄色的,沉沉的,让人昏睡的色彩,蜕蜕眯着眼睛,穿着一件深蓝色大衣,白色的搭扣,厚厚暖暖的,VIVI曾经叫它“好心情的衣服
  蜕蜕在VIVI的反复劝说和威逼下辞去了现在这份辛苦的工作。深秋到了,蜕蜕坐在阳台上,喝自己做的玫瑰花茶,看一片一片的落叶转来转去地从树上恋恋不舍地落下。秋天是深黄色的,沉沉的,让人昏睡的色彩,蜕蜕眯着眼睛,穿着一件深蓝色大衣,白色的搭扣,厚厚暖暖的,VIVI曾经叫它“好心情的衣服”。落叶一转一转,打着圈,缓缓从树上落下,掉落在地,还要飞舞般地旋转几圈,才似乎甘心被行人踩在脚下。执著的情形,像一种有所坚持的人生。或者说,像自己的人生,蜕蜕想。茶喝完了,客厅里的电话响起来。

    

  “蜕蜕,是我!聂森!你怎么了?手机怎么关机?”

    

  蜕蜕握着电话,有种说不清的情绪。“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聂森说。

    

  蜕蜕撒谎说:“我,去看一个外地的亲戚。”

    

  好半天,电话那边才传来聂森听上去有些憔悴的声音。“蜕蜕,我想你。我在over等你。现在。”

    

  隔壁响起《dreamingofyou》的调子,蜕蜕坐在沙发上换鞋,动作机械而无力。有一些故事,注定是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的。蜕蜕不知道应该怪谁。也许谁也不怪。本来就怪不了任何人,当某些必然要凋零的戏上演的时候,人们就应该想到结局。

    

  到over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流光溢彩的城市里,有秋天的风徐徐吹过。蜕蜕坐的车在靠近十字路口的地方赌了好长一串。蜕蜕把头靠在车窗上,轻轻叹气。喧哗的街景被隔在玻璃窗外,灿烂的世界始终像幻影,看得清晰,却触摸不到。

    

  蜕蜕一下车就看见站在over门口的聂森,瘦了,穿一件灰白色风衣,一如他原来的健康纯净。蜕蜕不说话,聂森也不说话,只是走上前来,紧紧抱住了蜕蜕。

    

  “蜕蜕,为什么不联系我?”聂森问。

    

  蜕蜕静静地看着聂森,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一寸一寸地分裂开。风凉凉地吹过,身边时不时有一对一对的情侣相互依偎着走过。空气里回荡着车流的声音,音乐声,说话声,笑声,风声,落叶声,一切都是新鲜的生命,充满鲜活的生命,健康的,有大把大把时间的,虽然也许有痛苦和奔波,但至少是活着的,而且可以延续的生命。蜕蜕感觉身体里的血,有限地跳动着,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提醒着她,不远处就是尽头。繁华的街头,蜕蜕把脸埋在聂森怀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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